雪塔Sora

我的存在哲学很简单,想过着精彩而短暂的一生,胜过漫长却无趣的人生。

「花木兰x李清照」云中谁寄锦书来

建了个tag,因为花照,照花,木清,清木等等都已经有了,所以就起名为木照,照木了QAQ

  可逆,本文不论左右,自己定嗷。(悄咪咪偷个懒,一篇文建两个tag('▽')♪)

  听群里的小伙伴说搜单人tag还有粮,可是很抱歉我没有找到QAQ

  敲敲,知道的小伙伴方便指个路吗?

  

  

  「吾友

  启信安。

  近来可否安好?

  谅我打扰,近来实在是有些烦闷,不知何解。

   不知我们花弧将军读过《妇言》《妇容》此类的书吗?

  我原是不读的,如今拜赵汝舟所赐,倒是读了好几遍。

  却是不懂。

  我等女子,也是玉雕冰琢,也堂堂正正做事做人。

  那他们怎敢三妻六妾,动则打骂?!!又是多厚颜无耻才能写出如此书籍。

  为何他等营私舞弊、虚报举数骗取官职,仍然生活美满肆意风流?

  吾等却要未嫁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呢?甚至按律,就练举报,还要入狱!

  木兰,你说,天理何在?

  木兰。我无法容忍。 

  只是这江河日下,世道如此。我难道能敌过整个世道吗?

  这梧桐更兼细雨,到黄昏,点点滴滴。这次第,怎一个愁字了得?

  虽是还有些时日,却是担忧。怕只怕杜鹃过早鸣叫,使百花应声而凋,使荃蕙化而为芽。

  却是担忧。三杯两盏淡酒,怎敌他、晚来风急? 

  木兰。你说,我该怎么办呢?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望君安。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易安.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绍兴二年.杭州.春」

  易安把信放在烛火边,看着火红的焰火慢慢在那雪白纸叶边缘烧出浓黑的痕迹,慢慢往里,慢慢变成棕色,最后变成浅浅的金黄色。

  从幼年起,她不小心打翻了烛火,烧了自己辛辛苦苦的诗作。

  正懊恼的时候,桌上却又出现了一封信件。

  她一时好奇,变拿起来读了。然后试探着又烧了一封。

  同样也收到了回信。

  于是她们就这样断断续续通着信,从年少无知指尖簪花的少年时代,到了她流寓南方,嫁与奸人,到了那少女长剑挽花,生死无涯。

  烛火噗呲作响,李清照赶紧回了神,心里嘀咕,这次倒是回到快,手下却迫不及待的跟火焰抢起了东西。

  启信。

  「 安。

  易安,我知你忧,我知你恐。

  当年我还是个娃娃的时候啊,咱要替父从军,咱也害怕啊!谁知道路上会不会出现个什么阿猫阿狗的?被发现了皇帝老儿会不会灭我满门?谁知道战场上有啥子东西?家里阿弟还小的不行,又皮痒的很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!我家阿姐还是个性格软的,爹又身体不好,谁知道我不在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嘞!!!还有那阿姐,听说爹给她挑了一户人家,谁知道我那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姐夫是不是好人啊?!!万一他欺负我阿姐咋办?!!!愁啊,那叫一个愁,恨不得连夜跑回家打一顿阿弟!

  当年还挺担惊受怕的哈

  怕吗?当然怕啊。可是每每想跑回家揍阿弟一顿的时候,咱就愁啊,这倭寇不灭,那么岂不是还有千千万万的阿姐要愁阿弟要揍啊?!!

  怕死吗?哪个不怕死的出来给我看看!我花弧敬他是个好汉!!!

  可我们还是要走啊。

  谁想打仗啊,谁不想雪底封刀,结庐为家啊。

  可还是要走啊。易安。

  人生百年,如梦如幻;有生有死,壮士何憾?保我国土,扬我国威,生有何欢,死有何憾? 

  可是易安,你要知道,恐而不惧,方为真勇。

  易安,做你想做的。

  我在。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木兰  」

  铁画银勾,凌厉至极。

  泛黄的纸叶上带着战场的风沙,摸上去质感粗糙至极。边角已然磨损,在冬日冰冻般疼痛刺骨的阳光下却却是那般金黄而辽远。

  …易安把信放在心口,金黄的信件是炽热的暖意。

  心里的砰砰砰鼓声越来越大,不知是害怕,还是激动。

  大抵是激动吧。

  她拿起笔,却居然一时提笔欲赋恨无词。

  李清照笑着叹了口气,放下笔,只剩一片无字的旷野。

  窗外传来簇簇的声音,李清照托着腮,看向天边。

  下雪了。

  雪簇簇落在檐上,一路落过去,落满了千山。

  苍劲的树枝落了浅浅的一层白霜,远处庭院里的花倒是开的绚烂。

  李清照突然想到,她的故乡好像也下雪了。

  不知道那战场上的雪,和这庭院里的雪,又有什么不同呢?

  雪还在飘飘扬扬的下,漫山遍野,大地静谧的可怕。层层白雪将这浅棕色的梨花木的窗栏所淹没。

  桌上乌黑的砚台,雪白的狼毫都已然粘上风雪。

  身上张汝舟昨夜留下的血痕还在隐隐做疼,单衣抵不住雪天风凉。她却慢慢的放下了笔,走到了庭院里。

  玉树兰芝之下,伸手接了一捧雪。

  苍茫大地上,衣着单薄的少女仰头看着玉树红枝。

  雪白的层层叠叠的雪厚厚的压在红色的花瓣上。花瓣被压的透明,红色被融化的雪水润的透透的,乌黑的树枝,鲜红的花瓣,那样绚烂,那样脆弱。

  不是所有的坚持都有意义。但是,易安想试试。

  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,落在花瓣上,那看起来脆弱易折的花瓣却轻轻的倾斜,雪便无可奈何的落在了地上。

  雪还在飘飘扬扬的下。鹅毛般的大雪落在青紫交加还渗出血珠的皮肤上,慢慢消融。

  不是所有坚持都有意义。但总有些坚持,可以从冰冻万尺数九寒天里,热烈的绽放出玉树红枝。

  雪还在飘飘扬扬的下。身上的伤痕已经开始发疼。她却坚持站在满天风雪中,手里攥着的信件越来越紧。

  易安知道不是所有坚持都有意义。

  但是,易安想试试。她轻声说。

  手里的信件在风雪中已然冰冷,为何给我温暖。

  大智不群,大善无帮,何惧独步,何惧毁谤。

  

  

  远处的战场,已然硝烟漫天。

  崎岖的山路上,花木兰勒住缰绳。上好的汗血宝马仰天长啸,黑色的鬃毛随风飘扬。

  花木兰布满泥沙和伤痕的脸上,那双眸子依然明亮。

  下雪了。

  雪落在地上,慢慢的消融,仿佛能洗净一切污秽。在战场上死去的话,也大抵如同这雪落大地一般吧。

  这红衣的少女将军这般想着,慢慢的策马向前走。

  雪落在大地上,轻飘飘的。

  少女策马走在这漫天大雪里,突然笑了。

  即便如此,即便此刻,你若是爱上了一个人,那无论当时有多么绝望多么容易消亡,也会重新从泥土里生生爬出来吧。

  那雪地里留下一串串脚印,红衣少女的笑容明媚而肆意。

  毕竟这山高路远,想和她一起看完啊。

  花木兰悄悄摸了摸怀里犹有余温的信件,颇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。

  可惜霜雪不易保存,不然就连着信把这一捧霜雪寄给她了。

  想她知我霜雪催,想她与我共金杯。

  花木兰叹了口气,明亮的眼神却瞥到了山路旁边的松柏。当时,红衣的少女眼睛就是一亮,她一个跃起,挑了一枝漂亮的松柏。只是摘下那松柏枝时,那树枝上厚厚堆积的冰雪落了她满头。花木兰不甚在意,只是把松柏好好的藏进怀里,等着寄给她。

  然后摸摸身下汗血宝马黑棕的绒毛,扬鞭策马奔赴战场。

  马行千里,不洗尘沙。

  黑色的高马尾夹杂着白雪,更显得凌厉了。

  而另一边,漫天大雪下,李清照慢慢的笑了一下。

  她似乎透过这苍苍茫茫的大雪,看见了远处的红衣少女,骑着高头大马,英姿飒爽,虎虎生威。

  粉衣的少女这样在大雪下站了好久好久,久到乌黑的发髻已然布满霜雪。

  不论是战场上的雪还是这庭院里的雪,大抵都是一样的吧。

  李清照笑笑。别了一枝梅花下来。乌黑的树枝衬着鲜红的花瓣,可以夹在信里,寄给她。

  李清照慢慢的往回走。衣襟簇簇落下刚刚久积的白雪。

  只是那发上的雪却怎么也不肯落下了。

  她们两个人,在这满天大雪里,一个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暗牢狱,一个走向万马嘶鸣生死一线的战场。

  霜雪落满头,也算是白首。

  

  

  

  #完工!!!欢迎捉虫!!!#

  #…刀子开tag真的好吗…?#

  #谢谢你能看到这里!!!(鞠躬)#

  #在想要不要建一个木照的群QAQ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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